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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雨傘的相逢|Edmund Leung 專訪
第二次見面的時候 Edmund 喝著可口可樂:「突然有一首歌,令我發現自己不是一個人,原來世界還有人明白我。音樂給我一支強心針。」 邏輯的開端始於一個信念,每個人都有屬於他們個人的聆聽歷史,喜歡音樂,總是由聆聽者的角色開始。我們也許都是一樣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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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香港經典樂隊 ….Huh!? 的久別重逢
成長於90年代,筆者總算趕上 Web 2.0流行前的尾班車,那是我們有更多時間消化一件事/同時較容易接觸到新資訊的年代,一切沒有現在來得速效,沉澱的過程容許更多思考空間,音樂所賦予的作用、藝術家想傳遞的訊息、聆聽者的切入點也較為一致,那時候音樂沒有很快給人扣帽子,落入純意識形態的討論,主流、另類、獨立的分工沒有現在那麼清楚,獨立就是獨立,純粹是一種 D.I.Y 態度,不是市場,不是招徠,一切以音樂為本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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戳麻 (Chock Ma)|《自在本性》(2014)
戳麻(Chock Ma),就是中西文化染缸下的產物,一群殖民地底下的幸存者。他們的音樂糅合西方重金屬搖滾、中國詩句、佛學思想及中樂器,當中的拼湊與碰撞給予耳朵嶄新體驗。形式上的中西交集,貫穿一切,是戳麻本身的理念,《自在本性》提倡一種向内心追尋的思想,他們的聲音,象徵對現世價值觀的反動 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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嘎調 (The Gar)|《燈火》
第一次看嘎調 (The Gar) 是零九年的香港西灣河蒲吧,當晚還有 Carsick Cars 助陣,開 show 前在樓下的 7-11 碰到他們,當時不知道他們就是 The Gar,只知道他們喝著的是青島啤酒,其中一個人的頭髮是赤紅色,這樣的偶遇加上當晚的演出,我已經知道他們是一隊「需要跟隨」的樂隊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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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orget the G |《I See You Watching Me While I’m Watching You》
Forget the G 新專輯名稱「我看你看我」,便好像一個人走在街上,與每一名陌生人眼神上的接觸,那一剎的交流、互動,不期而遇,那感覺往往是最純粹,可能 Forget the G 這次便是希望表達這純粹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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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猬 (Hedgehog)|《Sun Fun Gun》
搖滾樂與青春期往往有著不可分割的關連。音樂與青春期成長產生一種科學也解釋不到的化學作用。搖滾樂代表著我們很多的第一次:第一口酒精、第一口香煙、第一次的性行為、第一次的分手、與父母的吵架,跟朋友的兄弟情義也從我們接觸搖滾樂的同時一併帶來。每一個音樂浪潮也是樂手與聆聽者在青蔥年華盛放的光芒。他們是搖滾樂歷史洪流中重要的一員,目的只有一個,就是要對青春給予一個交代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