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bout

給平凡的人,

我們走過路上每一個街頭,在角落中轉,街道沒有因他們而名,但他們卻踐踏著街道,不因路上之名任由擺弄,他們比街道更早存在,他們比街道更早行動,他們比街道更早擁有自己的個性,他們生活在街頭,卻不隸屬於街道,他們都沒有名字,他們不期望被呈現,他們在這裡。

晚安吧,致搖滾樂,晚安吧,你的搖滾樂,那個滾石不出苔,搖擺卻不滾動的年代,我們已經不需要你了,因為每個這裡的人都有他們走路的方式,他們都有各自走上行人道的哲學,但我永遠不會忘記鋪路的他們,他們給予別人走上行人道的指引,給予人偏離人行道的勇氣。

只要嘗試,再一次嘗試,再一次失敗,再多一次失衡的搖擺,這樣便好,當他們坐上通往西部的火車,他們都在夢中相遇,與一個又一個不認識的人相遇,同時想起生命裡首幾個朋友,就是這樣的心情讓他們感到快樂,感到與萬中無一的機會碰上的幸運,就算只有一次,他們都會不停地嘗試,再多一次失衡,感受搖擺的安穩。

因為相遇,他們找到回家的路,千次萬次賭博的機會,後來發現回家的路只有一條,當然,他們還在這裡,縱然發現曲折的歸途,他們還未有走上的打算,凝望著天空的燕子,平凡的人驚覺它們已經飛走,目光卻被遼闊的長空所困,飛走的,是上天之物,還是自己對年輕一代的了解?

在消失之前,平凡的人繼續沉默地活著,他們知道不發一言是開始,這樣可以免於在另一面消失。

不發一言的他們,口袋裡總以為自己盛載著所有東西,希望、快樂和對人們最樂觀的賭注,口袋說:「帶我到你所去的每一個地方,直到所有要說的故事都被說出來,直到我可以看到你的笑容,看到你眼底下所連成的每一條線。」

你可以跳,這樣便會完結,但這裡的人卻是在跌落的那刻醒來,發現不再害怕。有些學說人在瀕死狀態會看到光,感染到無比的溫暖,他們會看到另一個瀕臨死亡的人的靈魂。她說看到自己兒子的死亡,升上天花板,說得像衪一樣。醫生說他有救,她卻說沒有,這樣奇怪。這樣的光,科學說是腦袋改變了構造,玄學說是命運得到改變,或者文學會這樣告訴你,沒有什麼好說的,活像站在車上的鳥,用了另一種方式生活罷了。

A friend,

live like you have never been.

You can jump.

If I mean it, so be it.